沉樱与梁宗岱相识于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丈夫的婚外情让这位新新女性抽刀斩情丝,他们的女儿马伦跟随前夫生活。对于婚姻平等和男女平权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和体会。这是为什么她在后面的人生中经历那些狗血的婚姻罅隙后,又处处透着对于爱情与婚姻生活的思考。这对单身男女之前都遭受过爱情的挫折。而梁宗岱此时心中还有法国初恋白薇的影子。在家门口见到一位少年便随口说“结果梁宗岱告诉他自己便是他要找的采访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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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马伦萨家居服怎么样,梁宗岱公开另娶,怀孕妻子愤然离家,晚年儿子拒绝原谅父亲
1944年的重庆街头,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妇人牵着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匆匆走过。
难言的气愤和疲惫的奔波使她神情略显憔悴,但是仍不掩她端庄的气质。
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二十世纪著名诗人、学者梁宗岱携手7年的夫人沉樱。
她刚刚收到一个令她心碎的消息,也让这个坚韧又独立的女人做出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
沉樱与梁宗岱相识于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她的前夫是戏剧家马彦祥。
马彦祥才华横溢、一表人才,他们也因话剧《女店主》而结缘,可是在这场短暂的婚姻中,沉樱第一次尝到了被背叛的苦涩。
丈夫的婚外情让这位新新女性抽刀斩情丝,两人在1930年和平分手,他们的女儿马伦跟随前夫生活。
这段早夭婚姻并没有过多地打击到她。沉樱是何人?
她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接受的是洋教育,其中一个舅舅又是北京大学的大学生。
和同时代其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同,她不必裹脚,也不曾被繁文缛节所束缚。
从小更是耳濡目染,对于婚姻平等和男女平权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和体会。
童年与少女时代的经历和教养滋养了她,始终提醒她女性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这是为什么她在后面的人生中经历那些狗血的婚姻罅隙后,依然不会轻易地被打倒,以致对生活失去信心。
长大后,沉樱立志于文学创作,先后在上海大学与复旦大学攻读中文系。
并且展示出自己出众的文学天赋,处女作就得到了多位名家的赏识。
沉樱灵巧而有温度,心思活泛而充满对写作的热情。
她的小说像她这个人,既有着女性心思的细腻精巧,又处处透着对于爱情与婚姻生活的思考。
描写了知识女性的情感世界,为当时的女性提供了不少的启发。
文学与思考给了她力量,让她可以不必以别人的爱为生,在爱情受挫时,潇洒脱身,独自精彩。
在离婚半年后,沉樱在北京结识了当时在北大任教的梁宗岱。
一位是翩翩才子饱诗书,一位是独立佳人世无双。两人的相遇是巧合,也是命中注定。
这对单身男女之前都遭受过爱情的挫折。沉樱自不待提。而梁宗岱此时心中还有法国初恋白薇的影子。
梁宗岱年少闻名,在他年仅16岁时就因为在各种诗刊发表的诗歌轰动一时,并获得“南国诗人”的美誉。
当时还有一则逸闻,据说在记者上门想要采访这位“南国诗人”时,在家门口见到一位少年便随口说“请你的父亲出来”。
结果梁宗岱告诉他自己便是他要找的采访对象。记者感到大为震惊。
后来,梁宗岱远赴欧洲留学,并与法国象征派诗人保尔瓦雷里等学者、作家交往甚密。
梁宗岱的才华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一个擅于运用文字写出美丽诗篇的人无疑也有一颗多情敏感的心。
在异国,梁宗岱与美丽的法国女孩安娜相爱,为她起名白薇。
可惜,因为祖国战乱,最终梁宗岱抽身回国。
这对彼此相爱的恋人从此天各一方,隔着茫茫大洋让过去随风散去。但是那个明眸善睐的少女始终是梁宗岱心头的一抹光。
一直到多年后,梁宗岱的第一个女儿出生,他还久久难以忘怀初恋,并给女儿取名思薇,其含义不言自明。
如果沉樱知道这背后的含义,该是多么的窘迫和伤心啊。
他这么做又是置辛苦为自己诞下女儿的沉樱于何地。这也能从中看出梁宗岱实非沉樱的良人。
梁宗岱文辞考据有着学者的严谨精密,同时也具备才子的风流多情。
他好像永远像个孩子,难以忠情。即使捧着水中月,眼睛还瞟着天上星。
梁宗岱学识渊博,擅写诗,通多语,性情潇洒,很快俘获了沉樱的芳心。
这对才子佳人家世相当,外貌相配,思想相合,名气相称,真是佳偶天成。
梁宗岱也与沉樱坦诚相待,告诉她自己之前也曾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那是在梁宗岱外出留学前,他的家人为了让他能早早定下心来,成家立业,为他在老家定下了一门亲事,并把他骗来拜堂。
梁宗岱是何其有主见的一个人,绝不肯让自己的人生交由别人把控,更别说是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再说他对于新娘何氏也不甚喜爱。
梁宗岱极力反抗,大喊大叫,誓死不从,甚至脱光衣服,以明心志。
无法,两人婚事最终不成。
为了弥补何氏,双方经商讨决定由梁家出资,供其学习护理,以谋一技之长,之后各自婚嫁,再无相干。
这也可见梁宗岱对于婚姻是挑剔的,他讲究外表的钟情和灵魂的契合,绝不肯将就。
然而,这也为之后名闻京城的一桩闹剧埋下了伏笔。
1935年,梁宗岱与沉樱正式结为伉俪。
在他们成婚的前一年,听闻“前夫”已经当上北大教授的何氏赶到北京,甚至堂而皇之以发妻之名闹进梁宗岱的家。
要求履行夫妻的责任。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把梁宗岱告上法庭。
最终,这场闹剧以判决梁宗岱支付2000元赡养费告终。
而梁宗岱的名誉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不得已从北大请辞。
此时的沉樱与梁宗岱正值热恋,不仅没有埋怨爱人的丑闻,反而一心一意地支持和陪伴他度过这场危机。
为了换个心情,两人结伴到日本散心。在叶山,梁宗岱心无旁骛地投身于创作当中,两个意趣相投的年轻人过着十分甜蜜的生活。
在日本的巴金也为这对恋人的幸福做了佐证:
“在松林的安静的生活里他们夫妇在幸福中沉醉了。我在他那所精致的小屋里看到了这一切。”
结婚后,沉樱为了照料家庭和照顾丈夫,更是洗手做羹汤,即使自己是个有才华有理想的独立女性,也甘愿屈身做丈夫的贤内助。
并为其生下两个可爱的女儿。
梁宗岱继续自己的学术研究,出版作品。而前途光明、惊才艳绝的才女却犹如明珠蒙尘,鲜少再在学术界看到她的身影。
看似红袖添香夫唱妇随,实则幻梦一场盈盈不堪。
尽管沉樱为丈夫付出良多,这场婚姻最后还是如鸿雁掠过,徒留哀声。
1944年,梁宗岱回出生地百色办事,谁能料到,他会在戏台上邂逅了之后半生的伴侣,也让他做出一个对不起妻子的决定。
舞台上,盛装打扮的花旦身姿婉约、唱腔婉丽,眼波流转、水袖飘飞之间满是灵动。
梁宗岱的目光再也离不开这抹倩影,回去之后仍久久不能忘怀,挥笔写下一首七绝,在里面称赞道:
“歌喉若把灵禽比,半是黄鹂半杜鹃。”
之后,梁宗岱一直默默注意着这位姿容不俗的妙伶,连续两日去听她的戏。并主动与她攀谈。
所谓红颜薄命,花旦甘少苏也可谓命运多舛。
她出生于贫困家庭,两次被人霸占为妻,在一位广西军官手上艰难生活,还被他的妻妾虐待。无法,只好寄托于戏台谋求生计。
听罢甘少苏的凄惨遭遇,梁宗岱对其也十分怜惜。在动情处,更是不忍落泪。
为了拯救这位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梁宗岱为其筹措了3万元供她离婚用。
为了此事,梁宗岱还挨了军官的一顿打,留下一段风流美名。
这样一来二去,甘少苏与梁宗岱就好上了。在美人泪眼朦胧的攻势下,梁宗岱也顾不上家中的糟糠之妻,点头与她登报结婚。
之后,就是沉樱愤然携女离去,当时舆论一片哗然。
梁宗岱其实也舍不得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妻子,回到重庆后,还曾多次追寻到沉樱的住处请求见面。
可惜,沉樱心冷如铁,丈夫的背叛令她大为伤心,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这个男人。
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从小被西方文化熏陶的新时代女性,她永远无法让自己低至尘埃,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在离开丈夫的日子里,她并不是孑然一身,两个女儿陪伴在侧,给她带来了不少安慰。
几个月后,儿子降生,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年幼的子女身上。
沉樱就是沉樱,情感生活的打击并没有让她一蹶不振,也没有让她忘却自我。
她重新收拾自己,用事业充实自己的生活,丰盈自己的内心。
她做出带子女搬往台湾的决定,这也是与梁宗岱真正的诀别,此后一生不复相见。
来到台湾后,她肩负起照养三个子女的重担。沉樱应聘到当地的一所私立中学教学,在小镇过着平静的生活。
也是在台湾,她拾起了阅读英文小说和翻译的兴趣。
与台湾的知名女作家琦君、林海音等成为知己好友,几人经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讨论文学。
对于如今的沉樱来说,爱情只是生活的一场盛大的烟花。
你静待它的绽放,为它最美的时候而炫目,但当火星落尽,人潮退去,时间的车轮仍要继续向前。
离开烟火的夺目,才能发现自己的另一种可能。
沉樱深耕文学、笔耕不辍,在她60岁时翻译的奥地利作家维茨格的小说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经出版便大获成功,一版再版。
而梁宗岱与沉樱的故事在时光的消磨中慢慢展开了岔道,相向平行。
晚年的沉樱对于往事也渐渐释然。两人恢复了通信,只是不再见面。
那个惊鸿一瞥的优伶陪伴了梁宗岱的后半生,两人一生没有子女。
尽管梁宗岱先后与两个女儿见了面,但是他素未谋面的小儿子始终难于原谅当年父亲对于母亲的伤害。
晚年的梁宗岱吃了不少苦头,因为得罪了当地高官而下狱,好不容易在朋友的帮助下才得以释放。
因衰老和疲乏而力不从心的梁宗岱渐渐将生活的重心转移到中草药的研究上。
曾经风流一时、天纵之才的诗人终究绕不过命运的捉弄,另拾他趣。但是梁宗岱内心的渴望从未改变。
最后几年,在病榻上的梁宗岱心心念念的是他未译完的《浮士德》。
他与沉樱、与孩子未竟的亲情缘分也成了梁宗岱一辈子的遗憾。
当沉樱在信中告诉他小儿子与他性情最为相近的时候,对无法弥补的天伦之乐的痛惜一定漫上心头。
现在我们已经难考小儿子梁思明,在得知自己尚未出世之前父亲荒诞的出轨是什么心情了。
是怨恨,或是憎恶,但是坚强的母亲为生计努力的样子,一定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以致对他来说,原谅父亲就是对母亲的背叛吧。
其实,沉樱心中还是难于彻底根除梁宗岱的影子的。
在最怨恨梁宗岱的那段时间,离开大陆前往台湾时,她行李的几本书中就有梁宗岱的译作《一切的峰顶》。
而这本书正是在日本叶山的小屋里,她与梁宗岱的共同时光中的产物。
后来,在她的翻译事业小有成就之际,也为梁宗岱重印了他译的那版《一切的峰顶》。
也许是为了纪念他们曾经相依相守,用文学灌溉爱情的那段时光吧。
只是错已铸,爱难返。婚姻沉船的沉樱也说不上是不幸还是幸运。
如果,她与梁宗岱仍然一起生活,也许她会和其他普通的妇人一样享受丈夫的陪伴。
但是和她最终得到的成就相比,谁又能说清孰轻孰重呢?
最终,沉樱凭借自己的能力、才华、性情收获了子女的爱戴、朋友的青睐和事业的成功。
回望过去,梁宗岱与沉樱的婚姻走向末路,并不能全怪甘少苏的介入,在7年的共同生活中,两人就已摩擦不断。
沉樱是典型的山东脾气,好强又坚定。她与梁宗岱的结合最初是出自对对方才华的欣赏。
在婚后,也确实从梁宗岱扎实的文学功底和严谨的治学态度中获益不少。
但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婚姻模式并不适合事业心很强的沉樱。在日渐一日的枯燥主妇生活中,沉樱的未来好像一眼能看到头。
眼看着丈夫在外面声名鹊起,而自己只是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一个“过气”的作家。
沉樱也想像从前那样写作享受阅读和写作的乐趣,可是繁重琐屑的家庭内务蚕食瓜分了她的时间。
在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之前,这对因文学结缘的伉俪就已在日常的碰撞中放大了对方身上的缺点。
沉樱厌烦梁宗岱的“好吹牛”,梁宗岱则需要妻子扮演一个仰望他的柔弱角色。
一个独立有主见的妻子和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丈夫,性格不合才是这段爱情真正的杀手。
从台湾移居到美国的沉樱在异国他乡度过了自己的最后时光,也彻底断绝了自己与梁宗岱再见面的可能。
这段民国往事随着当事人的离去而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两位译者的作品在今日仍然被阅读、传续下去。
两人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殊途同归,以另一种方式站在了一起。
在这条路上,她不再是梁宗岱的妻子或助手,而是作为一个坐标平等地接受掌声和景仰。
她也仿佛再回到了青春时期那段热爱创作、鲜衣怒马的时光。
那时,她还年轻,没有忧虑,没有失望。对于文学,充满着向往,一路披荆斩棘。
而今,两鬓微霜,子女环绕,功成名就。往事已逝,你我终为尘,愿来生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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